张凡同意巩梦书的看法,“于先生的眼神很怖人。”
“都是你惹的事!”巩梦书的心情很复杂,毕竟慕老是巩家的世交,但是另一方面,慕老的所作所为也确实令人难以接受。
“我没惹事,我只说事实。如果我眼看着一个老家伙欺骗了一家父子而不出声,我张凡会一辈子内疚的。”张凡道。
巩梦书赞同的点了点头。
两人都没再说话,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从于先生的口气里听得出,于先生的性格是遗传于他父亲,宁死不服输。
回到家里,张凡呆坐了半天,忽然想起什么来,给枣花发了条微信“慕老身体还好吧?没有复发?”
“好,好极了!这两天他特别高兴,不知遇到什么喜事了,老掉牙了还哼歌,天天晚上要在我身上装男人,装不成就吃什么伟歌,恶心死我了……”
张凡无话可说。
“要不是看在这份工作能给家里还债,我早就一脚踢开这老粘虫了!”
张凡更是无话可说,心里闷闷的想慕老真是衣冠擒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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