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陈蛟眉头微皱,转身问徐闻:“究竟什么毒让你也看不出来?你那几十年的医术白学了?”他毫不客气的道。
徐闻抖着嗓子:“这个……恕微臣孤陋寡闻……”世间医书千千万,他也不能保证每本都看完了,说不定就是哪本孤本或是遗失的医书里面的呢?
“不过陛下放心,端王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如同昏睡……”
一个个都告诉他皇兄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为何就是不醒?
难不成真要捉了南朝的皇帝问一问?只是他们为什么不下置人于死地的致命毒?或许,这毒其实和南朝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陈蛟想到这里,不由得目光一寒,真是连自己亲生儿子也敢下手了!真是越发的不择手段了,倒是他小瞧了她作为太后的手段。
他在陈元廷身边守了一会儿,才想起他刚刚一直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
是朱宴!朱宴竟然不在!他方才就总觉得少了什么人,现下一安静下来,倒是想起了。
“朱宴呢?”他问赵义,朱宴比他们还早出发一个晚上,还是一个人快马加鞭,本来早该到了,可是他竟然连半点儿人影都没看到。
“朱……朱大人……奴才没看到啊。”赵义答道,“奴才到这洛州好多天了,都并未看到朱大人。开先还以为陛下半路又传书让他干其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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