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蛟心惊胆战的给她倒上一杯热水:“早跟你说了风大,偏不信,这下好了?”
沈常安却说他是乌鸦嘴。
朱宴找了大夫来,大夫诊了会儿脉说:“大概是受了些冷,并不是很严重,一会儿我按照我开的方子喝几贴药就行了。”
陈蛟心里的石头稍微放了放:“那行。朱宴,跟大夫去取药,记得再买一些糖或者蜜饯什么的。”
寻溪还是很有眼力劲儿的,也跟着朱宴出了门。
等屋子里的人都走完了,陈蛟上前给沈常安掖了掖被角,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还算正常才真的放下心。
“我又不是病入膏肓,不至于这样。”沈常安觉得他有些过于担心了。
她从来都很怕冷,所以一年到头受冷生病也能有几次,所以觉得很正常。
陈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屋内点上安神香,然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陪着她。
香烟袅袅,沈常安闻着淡淡的香气竟然又恹恹的犯起困。
过了半个时辰,外面响起敲门声:“公子,药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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