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蛟喉咙干涩,有些慌乱的解释:“有些热罢了。”

        说罢,便急急的进了自己房间,然后“砰”的关上门。

        适时一阵风穿进过道,吹得朱宴打了一个哆嗦,他疑惑的喃喃道:“这天气很热么?”

        沈常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竟然不知不觉的睡过了好几个时辰。

        她头还有些胀痛,腹中心口火烧火燎一般。

        她模模糊糊的记起在她昏沉的时候,有谁在她耳边说话,还似惩罚一般的弄疼了她。

        “真是喝多了……”她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

        她匆匆套了鞋,将衣服穿上走出屋,屋外一如既往的冷,冻得她陡然一个激灵,倒让她思绪清明了几分。

        从楼上向下望去,陈蛟和朱宴已经在下面了,面前还放了汤面。

        沈常安走过去:“这酒……确实有些醉人哈。”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陈蛟抬头,瞥见她微肿的红唇,淡淡的粉色从耳根开始蔓延,一直蔓延到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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