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生一脸委屈,摊开手道:“真没有啊我的主子。”

        见男人脸色越来越不好,李贵生连忙解释:“主子,您是了解我的,也知道我有多大能耐。奴才我多日以来明察暗访,把能用上的人脉、手段都给使上了,把整个申海滩给翻遍了,真就是没找着那个胆大包天敢杀害各位爷,当清帮人面儿嫁祸剪子帮的凶手。”

        砰!

        男人的手重重一拍茶案,脸皮阴晴不定。

        李贵生瞧了他两眼,又道:“奴才估摸着...这贼党必然是不蠢的,犯了这等大罪,他还敢留在这地界?应该早就跑了。”

        “那你的意思是,爷这些天就白忙活了?在钱庄外整日守着的伙计就白等了?你让我怎么向江州大统领交差!”

        男人开始吼起来,李贵生低眉顺眼不说话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房间里的气氛寂静的跟死了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李贵生才听到话说:“哎,实在没辙,也就只能这样儿了,但爷要是挨了板子,你们这些个做奴才的,一个也都别想好!”

        ...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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