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无表情,沉默无声,就像固定的雕塑,带给堂中跪在地上的一个男子极大的心理压力。
男人老实跪着,低着头,额前不断有汗水滴落打湿膝前地板,喉咙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剪子帮?”
里面的一张太师椅上,传来了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
“是,是,那人,那人是这么说的。”
终于听见这位帮中辈分最高的老人开口问话了,男人连忙回答道,只不过因神情紧张而有些结巴。
“不,不能是,虽然咱们青门与他们历来有纷争,但那也要看在什么事上。朝廷上下来的旨意,租界外也闹得那么大,他吴瀚龙那小子敢在此事上做文章?谅他还没那个胆子。”
苍老的声音继续传出来,对此给予否认。
男人立即抬起头,顺着话茬往上说:“师祖,您的意思是说,此事有蹊跷?是有人嫁祸他们,想挑起咱青帮和剪子帮之间的争斗?”
“现在人也跑了,差也办砸了,你说是,还是不是?”
此言一出,男人的瞳孔微微一缩,额上的汗水更加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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