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更有可能的是,白布只是功法的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并没有落于纸面上,而是记在了杜铭脑海里。

        高宁将白布扔回箱子里,略微有些失望,但也仅此而已。

        他缓缓回头,望着山寨的方向,眸光闪烁。

        ……

        白虎岭山不高,林子也不算密,却常年有雾气笼罩,上山的路既复杂又狭窄,如果不是极其熟悉地形的人,很容易就会迷失方向。

        再加上这里水匪盘踞,凶名赫赫,常人根本不愿意靠近,除了白虎岭上的水匪以外,常年见不到个外人。

        今天却不同,一个被黑色斗篷笼罩住全身的人影忽然出现在山脚下,他似乎极其熟悉山路,根本没走那些歪歪扭扭的小路,而是沿着一个方向不断攀登,至始至终没有改变方向。

        当身影进入迷雾,可见距离逐渐缩短到一米的时候,前方突然传了一声哨响。

        黑色斗篷原地站住,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铜哨,用力吹响。

        刺耳如同鹰啼的声音荡漾出去,前方一道人影闪出,手持钢刀,眼神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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