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兀带着温度的眼眸定定看着她，火光照不亮祂的眼眸，祂的眸中却有谢锦。
“凡事留一线，我给他们留了一线生机。”
谢锦看着祂。
问兀道，“我不是说过吗？走到我身边，我就放了他们。”
他缓缓道，“只要他们能越过这刀山火海。”
谢锦沉思。
问兀想了想，忽而笑了一下，“包括你。”
谢锦挑了挑眉。
“你该向我求饶了。”问兀看着她道，“你在我这里，和他们的地位并没有什么不同。你能走到我身边便活，走不到我身边便同他们一起死。”
谢锦想了一会儿，说道，“不是我想自以为是，但是光凭后者我和他们一起死的可能性就很低……”她微顿，圆眸带着挑衅，给出原因，“你确定你能容忍得了我这个死法？”
问兀有些遗憾，“有时候太了解对方也不是件好事。若是你死说不定我能接受，但是这个死法确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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