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好几个位置,嘴上一本正经说着让我坐得更舒服些,小腿不会再次cH0U筋,实际上恶劣得前前后后擦过我T内的敏感点。

        我感觉自己犹如逐渐绷紧的弓弦,等到拉满的那一刻,便会尖叫一声彻底断裂开来。

        “停下、停下呃啊——”

        我浑身颤抖,宛如烈马颠簸,不知是哪里惹到了祁岁知,原本凝聚起的严肃谈判气氛,随着断续无力SHeNY1N的响起一去不返。

        好容易g涸的眼眶转眼水汽弥漫,我拼命克制小腹下坠的酸胀快感,细长指甲掐着祁岁知的后背,迅烈的x1Ngsh1却没有半分变缓。

        无可奈可,无处着力。

        我哭喘着,病急乱投医地抓住周身厚实的窗帘,ga0cHa0如约而至,我猛地扬起汗Sh的脖颈向后仰去,手中竭尽全力,扯得窗帘半面缱绻的褶皱花边彻底绷直,尔后无声无息松开,像是Si去般软瘫在祁岁知臂弯。

        B0动的心跳须臾盖过世间所有的喧嚣。

        我的、祁岁知的,我们的x口传出的声音奇异融合在一处。

        他抬动我的T瓣,手掌陷入绵软皮r0U,顾不得上次接吻留下的经验教训,又来捉我的唇瓣,深切的、焦急的、毫无风度形象地同我水r交融。

        过了半小时,或者更长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