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随流,你是变态吗?为什么要闯到nV厕所来?”

        喘息压迫着声带,我的质问像是从x腔里挤出来似的低微不稳。

        “玩够了吗?你那些g引人的幼稚戏码。”

        “可我看你很乐在其中啊。”

        纪随流沉浸在与我的争锋相对里,拦在腰肢上的手臂未曾及时撤开。

        我顺着近乎拥抱的姿势,靠他更近了些,把手搭在他x口接近心脏的位置,似有似无磨蹭那分布着B0动血管的颈项,“压住我小腿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在想什么?”

        纪随流扳起我的下颌,阻止我贴合他肌肤的动作,忽然扬起冰凉的笑意。

        他的五官本就冷YAn,这一笑宛若积年雪峰之上乍现的潋滟青yAn,晃得人目眩神迷,“动作再大一点,你的未婚夫就会立刻知道你是个哪怕他在场,都控制不住自己天X,躲在木桌底下使尽手段g引男人的荡妇。”

        “我是荡妇,你是闯进nV厕所,把有未婚夫的nV人推进隔间的变态,谁又好得过谁?”

        就算起先我有打算好好跟纪随流道歉,解释清楚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的念头,在经过他的一系列漠视、嘲讽、打压后,我又变回了原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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