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愿,你别太过分,就算容家不行了,等和我娘家彻底合并,也不会由着你这种r臭未g的小辈在这里对着长辈放肆。”

        “怎么,原来那个音频后半截你没收到吗?”

        衣裙与光滑的皮面摩擦,发出低不可闻的窸窣。

        衬得满室空旷,阗寂无声。

        我将身T缓慢沉落,到一定位置,又抬起双腿踩在沙发边沿,整个人蜷缩进沙发深处:“阿姨不会认为我靠这么点把柄就不知天高地厚来前驱使您吧?”

        姜矜警觉起来:“你又想说什么……”

        “清渠哥哥,不是容叔叔的孩子,不是吗。”

        譬如圆润轻巧的棋子落下时在棋盘上炸起惊雷般的效果,我不需要借助视频,脑海已自发联想到她在手机旁边惨白脸颊,哆嗦嘴唇的怨毒模样。

        “……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姨要是不相信,后半截的音频cH0U个时间我发送给您,您可以依靠这段小东西,慢慢回忆您前半生的甜蜜时光。”

        我无视她不复和软的Y冷质疑,捏出额旁一缕发丝举到眼前缠绕把玩,“当务之急,还是按照我说的做吧。”

        “你这小贱人,在外面待了几个月,学会的本事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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