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拉斐尔是计划中的重要环节,在我逃出生天前经不起半点波折和意外。

        “祖父去世,手底下有些人不安分,我是知道的。”

        像是为了呼应我准备偷听的决定,拉斐尔沉默到不能沉默后终于开口说话。

        他的声音还是如潺潺清泉般的清亮明丽,尾稍带着些蜜糖融化后的黏腻缠绵。

        只是同我相处时语调轻快灵敏,对着白慕倒多了些上位者的慢条斯理。

        “不安分的,怎么处理,你跟着我祖父事情办熟练了,你决定就是。”

        “也不光是不安分的,没了老家主,局面有些乱,需要您亲自约束。”

        “局面乱,总有源头,你去抓出来,煽风点火的剁掉手指,费心谋划的打断四肢,或是扔下海喂鱼,或是浇到水泥桩里,有什么难办的。”

        轻飘飘几十个字眼,内容却叫我不寒而栗。

        突然想起落魄时同原绍青吃的那顿饭,他笑我天真,认定拉斐尔的家世简单,背景清白,只在国外从事艺术行业,父母遭遇空难,除了祖父家里再没人。

        我以为他说的另有隐情,无非是商场上一些不可与外人言的灰sE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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