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演技不好,其他的祁家人却个个都是唱念做打的专家。父亲可以养着妻子与情敌的孩子二十数年,再忍上几天自然不会露馅。
“别哭了,愿愿,在技术领先、设施齐全的医院里休养,身边有威尔森医生时时看顾着,说不定父亲的身T还能多支撑几年。”
祁岁知的安慰如此情真意切,我的牙关却下意识咬紧。
多支撑几年,他巴不得父亲早点去了才是吧。
不然活在世上,要撒谎欺骗,要父慈子孝,于他而言也是种沉重的折磨。
我挤出一个痛哭过后显出虚弱的笑容:“哥快进去吧,别让爸爸久等了。”
病房门口很快只剩下我和拉斐尔两人,望着斜前方五六步远的他,我有心上前交谈几句,但身旁的保镖挺腰抱臂,宣告着这里不是可以谈论计划的地方。
正犹豫着,拉斐尔率先走来,双眼平视前方,靠在左手边的墙面上,打消了我的顾虑:“姐姐,他们都是白叔叔的人,况且,也听不懂中文。”
“他倒挺放心把父亲身边的事情都托付给你的。”
“海外的一些业务,哥需要依仗我家的背景来运作。”
“这些小事上,他何须跟我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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