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不经意滑过耳垂对应的凹陷处,感受到我身T微不可查的颤抖,他的笑容弧度呈现微妙的凝结,“哥哥发现愿愿好像总是很想逃离我身边。”

        我可以对着拉斐尔、对着纪随流,甚至对着陈西宴游刃有余的说谎,可到了祁岁知的面前,还是被一眼看破的浅薄池水。

        手指攀在他方才停留的位置,不由自主g缠着一小撮头发。

        我咬住嘴唇,脑袋高速运转起来。

        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才能显得不过度刻意,又符合祁岁知眼里的X格设定。

        明明病房近在咫尺,祁岁知却收拢大衣外稍沉静站定,黑sE的眼高深莫测瞅着我,像是非要等到我的答案,否则誓不罢休。

        “你们不进来,站在外面g什么?”

        严丝合缝的大门从内往外打开,熟悉嗓音夹杂着朦胧而高级的雪松香气,我暗自泄了口气,恰好找到避开与祁岁知对视的理由,便借故向右手边望去。

        半长带卷的黑发彻底消失,连接后颈之处只显露泛青的头皮。

        拉斐尔逆着光,头发剃得极短极利落,目光朝我,话却对着祁岁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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