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转圜之间,我已经决定完毕。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陈西宴。”
勉力忽略小腹处因cHa得太狠而传来的异样,我木着脸,一改不久前的情迷意乱,挺直脊背,垂落床沿的双腿交叠,缓缓喝下半杯温度正好的清水:“做过了就算过了,你我两清。还有,不许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听闻我无情言语,他怔了怔,倏忽冷笑一声,沉默转过身去,掀起被子连同发丝凌乱的脑袋盖住整个躯T。
良久才道:“我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nV人。”
或许身T结合可以松动一个人的内心设防,又或许今日一别,下次相见猴年马月,我冷不丁被他讽刺,却不同于往日一般起了争锋相对的意思。
“我是这样的人,你自然不用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手指无意识的在床单上g画,我看了会儿他的背影,垂下眼帘,自己竟也不明白为何要说出这番,看似做作又矫情的言辞,“但总有一心一意向着你的人陪你度过这辈子,如果能珍惜,就好好珍惜吧。”
“祁愿。”
陈西宴并不转过头来,只轻唤我的名字,那声音恍若杳渺而来的山林迷雾,沾在肌理,染于心间,透出彻骨的Sh气,“你有全心全意Ai过一个人吗?”
Ai,还要全心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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