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一脸情迷意乱的映衬下,我的心出乎意料的冷静镇定。如果一定要为了达成计划赌上自尊和R0UT,那么不妨将天平那头的筹码再加重一些。

        “你说,会为我付出一切,是不是?”

        我低婉g起唇角,舌尖羞怯地探出一点,漫无目的T1aN过上唇。

        那里不上妆饰,只因纠缠不休的亲吻变得柔靡Sh红。

        “姐姐不相信我的心吗?”拉斐尔停止了T1aN舐,如教徒祷告般不厌其烦地向我倾吐直白到不掺一点虚伪的情话,“它每时每刻都在为你跳动。”

        趁他手上力气松懈的隅隙,我挣脱出一双手腕,伸出食指顺着g涩吞咽的喉结向下,虚虚悬在他的x口,探过层层覆盖的肌r0U,那是心脏的位置。

        我一面转动指尖,似有似无的触及布料簇拥下的肌肤,一面略略抬起下巴,冲他微笑:“人人都喜欢拿真心来发誓,可谁又能真的把心剖出来看一看呢。”

        “我愿意为姐姐杀了祁岁知也不够吗……事成之后我会把所有证据交给你,如果有一天我背叛,或是你厌烦了,把我送进监狱也可以。”

        抓紧眼前的布料,我身T前倾,分开大腿整个人跨坐到拉斐尔怀里。

        这样亲密无间的距离,不仅能感觉到T下X器的坚y粗壮,更能闻到萦绕在鼻尖无孔不入的醇厚雪松气息。

        其实这味道与他起伏不定的X格并不般配,然而数年之前,经由我随口称赞了一句,他便再也没有替换过别的香水。

        我对待拉斐尔向来随心所yu,追溯原因,大概逃不过寄人篱下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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