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灌了铅似的双腿,和火辣g燥的喉咙以外,我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所有多余的矛盾情绪已经顺着毛孔的薄汗排空,烟消云散。

        “呼……你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存了一肚子的抱怨,被喉咙中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打断,“住这么高,呼,电梯,都没有……”

        “进来吧,这里隔音不好,对门邻居该听到了。”

        陈西宴穿着居家的毛衣长K,冷眼观望,仍由我拎着包扶在门框上平复剧烈的心跳,一丝绅士风度也无,只从旁边鞋柜踢出来双崭新的粉sE毛绒拖鞋。

        为了搭配外套,我今天穿着麂皮的高跟长靴,穿脱颇为费力。又要防止衣摆与地面接触,又要固定皮包不住下滑的趋势,还要cH0U空拉下两腿内侧的拉链。

        我多么希望陈西宴能在这个时候情商突然开窍,帮我接过手上多余的物品,然而结果是他仍然一副居高临下看好戏的可恶样子。

        拉链平稳拉至脚踝,我舒了口气,撩了撩散乱的长发,好歹没有那么狼狈。

        正打算抬起腿穿进拖鞋,靴子的鞋跟冷不丁朝外一斜。我的膝盖发软,经过六楼的折磨,还未恢复支撑的力量,眼见就要扑倒在地。

        慌乱中我一边尖叫,一边攀上递过来的手,继而紧紧抱住了眼前的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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