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困难的时候,是他给了我一处暂栖之所,使得暗无天日的生活中照进一丝光亮。

        可也是最困难的时候,他叫关萌萌冷眼旁观容清渠和肖然对我的欺辱,只因认为我这样骄矜不驯的X格合该得到磋磨。

        他最后想要告诉我的秘密,坦白来说,我毫无兴趣。

        无论是Ai,亦或恨,我始终明白他与我并非同路人。

        相似的人无法拥抱,就好似试探走近的刺猬迈过安全界限会扎痛彼此。

        如果可以,我不想和他之间再有任何交际。

        为着这个隐晦的想法,我犹豫多日,理智同情感的天秤来回摇摆,是否要把这个消息说出去,如果真的要说,是首先告知纪随流,还是杨善终。

        最重要的是,现下距离父亲进行手术的日期仍有一段时日,如果所有计划实施的前提不能成功,父亲醒不过来,那我做再多都是枉然。

        无法面面俱到规划好所有未来的路径。

        我不够缜密,不够强大,只能朝着自己认定的方向一路走下去。

        如果手术失败,我不敢细想,恐怕今后都将活在和仇人连同害Si至亲的极度内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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