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曾反应过来,仍保持相握姿势。

        直到他看着我的眼珠下撇,落在腕骨与掌心的结合之处,才手忙脚乱的将双手掩进衣袖,藏到他目光抓不到的腰后。

        “好,好啊,你想吃什么?”

        “我报给你地址,你到时候过来就行。”

        原绍青并不多言,游刃有余卖起关子。

        微挑眼尾像是生着细小软刺的钩子,在我被吊起好奇yu的心口来回刮蹭。

        虽没有说明不愉的缘由,但至少原绍青冷淡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我们就着卫雨时的身T状态简短交谈了几句,直到他放置在口袋之中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按亮屏幕侧键,扫了眼上显示的人名,对我道了声抱歉:“我母亲打来的电话,看来我要回家了。”

        原绍青婉拒了我送他回家的请求,我同他在地下停车场处分道扬镳,刚坐进车里,拉斐尔的视讯电话紧接着响起。

        这几天我给他发送消息,他偶尔会在Z城深夜时分答复只字片语,绝大多数时候都处于失联状态,能够主动打来电话真是这个礼拜破天荒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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