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我母亲初恋还尚在人世的?”

        容清渠紧闭良久的唇缝从容松开一道缝隙,表情转变之快叫我大开眼界,仿佛方才的种种作态仅是为了诱惑我坦白敛藏已久的计划,“怀疑此事的人不少,但他们始终难以把我拉下台,你觉得,是为什么?”

        “为什么……”

        难道我想错了吗?

        姜矜冷酷到把所有证据毁灭,即使是活生生、难忘的初恋也……

        “他叫徐慎初,是个父母双亡,家里无人的孤儿。”

        苍白手指如同灵活的蛇,g了g我鬓边滑落的发丝,不经意触碰肌肤时渗透Sh冷的触感,“既然世界上没有人记得他了,那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呢?”

        刹那间我有些恍惚,Sh冷的仿佛是容清渠的手指,也仿佛是我动摇的意志。

        “穷小子跟富家千金的故事,只有在里才能得到圆满。”容清渠伴随舞曲制住我的腕骨,语气仍然轻缓如春风,我却被他逐渐加大的的力度挟裹抵抗不得,“而现实是,如果非要排除万难、不顾一切的在一起,便会有粉身碎骨的嫌疑。”

        “你们家的人疯到还能杀人不成?”

        我梗着脖子质问,试图用强撑出来的气势掩盖那一刻油然而生的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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