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理所当然的顺利,顺利到我只顾着反复回想顾之昭的话语,却忘记检查靠近二楼房间的走廊,寒凉如冰的嗓音冷不丁在身侧响起:“你去见谁了?”

        我被吓了一跳,膝盖一软,差点顺着楼梯跌下去,祁岁知用力扣住我的手腕,也不开灯,在厚重墨sE中一路将我拉扯回他的房间。

        开门刹那,明亮灯光刺痛久处黑暗的眼睛,我条件反S用手背去遮挡,脚踝在失去视力的几秒之内不小心磕碰到坚y的门框,引得我发出一声饱含痛楚的低叫:“哥哥,别拉着我走了,好疼……”

        麻木感觉过去后,尖锐闷痛自骨头的撞击点往上,如cHa0水般席卷了整条小腿。

        我不想过早进去面对祁岁知的狂风暴雨,g脆一PGU坐在他房间的玄关处,即使不算严重的疼痛缓缓褪去,也装模作样不肯起来。

        “很疼吗愿愿?我马上打电话把医生叫来。”

        祁岁知见我受伤,急忙半跪在我面前仔细查看,满肚子的火气也顾不得发了,掏出手机就想打电话给用惯了的家庭医生。

        我总觉得我好像掌握了他的某种弱点。

        这种弱点叫在意,叫关心则乱。

        我用手制止他拨通号码的动作,疼痛之下,心绪越发清醒。

        如果医生一来,又开大门,又点电灯。

        一个祁岁知发现了还好说,要是拉斐尔被吵醒,知道我深夜约会顾之昭的事情,牛皮糖一样的X子肯定闹得人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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