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与对话框,上次聊天还是两天前,想发条信息过去问问在做什么。

        但鬼使神差之间,我放弃了这种礼貌得T的方式,近乎任X的拨通了他的电话。

        一声、两声、三声,直到挂断,无人接听。

        我不Si心,又打了一个。

        这次在转为忙音前的一秒,带着喘气的嗓音接通了我的电话:“愿愿,不好意思,刚刚在陪侄子侄nV放烟花,没有听到你的电话。”

        他说着放烟花,背景很应时的响起了混合着呼啸的爆破音,还有年幼孩子调皮的嘻嘻哈哈,其中一个大喊叔叔叔叔快过来,烟花蹿上天好好看。

        这种热闹,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顾之昭,你在哪儿呢?”

        我没有理会他的道歉,垂下眼去看自己为着过年叫美甲师新做的指甲。

        鲜红yu滴的sE泽,上面点缀着璀璨的碎钻和宝石花瓣,在天花板银杏叶吊灯的照耀下,折S出令人目眩的潋滟光彩。

        “我在Z城爷爷家过年,你呢,你在哪儿,附近好安静,你没有守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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