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家族重要事宜以外,很少会通知我们前往本家吃饭。

        “算起来,如果不Si,今年应该是大伯55岁的生日了吧。”

        祁岁知手指微动,又翻过一页书,眉风不动淡淡道。

        祁家本家庆生和其他地方不同,过的是五的倍数。

        大伯恰好出生在除夕,他活着的时候是祖父祖母最受重视和疼Ai的儿子,这份重视镌刻在习惯之中,依然延续到他Si后。

        哪怕过年应该充斥吉祥喜庆,我们也不得不聚在一起,为祁谢庭共贺冥寿。

        “你不该改口叫他父亲吗?”

        逞完口舌之快的下一秒,我感到有些后悔。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种沉不住气的X子,怎么可能和心机深重的祁岁知斗智斗勇?

        “叫习惯了,哪天外人面前忘记改口怎么办。”

        祁岁知双手闭合,于是那厚实书本发出不轻不重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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