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你不相信姐姐吗?”
我将双手交叠在背后,齿尖陷入薄软鲜粉的唇瓣,踮起脚更靠近他一点。
“说到底,这些事情的主谋都是祁岁知,他害的我被赶出祁家,差点Si在容清渠手里……你充其量算是帮凶,最该恨谁我分得清的……”
“而且,我真的太害怕了,这样的生活还要怎么过下去,我不想被祁岁知像个牵线木偶一样控制起来,也不想再回到一无所有的日子……等把事情全部结束,我们换个国家生活好不好?”
当谎言融入一半真实,我说得颠三倒四又无b流畅。
回想起受面试官冷眼、受肖然刁难、受容清渠欺负的T验,我的眼眶争气的红个透彻,cH0U动着酸涩的鼻尖:“你带我走吧,就我和你,没有别人。”
“就我和你,没有别人吗?”
我话语中的某一点如同一针强效清醒剂,拉斐尔的脸骤然在我眼前放大,最后一点迷惘消失不见,他唇角g勒出古怪的笑弧:“那姐姐的老情人呢?”
“没有老情人,我发誓,只有我和你,好不好。”
我急忙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又哄又骗,表情严肃。
“顾之昭,也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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