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犯贱也没有犯到陈总的头上,您没必要这么语出讥讽。”

        舌尖抵住发痒的牙关,我压抑着蠢蠢yu动的不耐和厌烦,“况且,让关萌萌不出面看着肖然打压我,我过得越不好陈总不应该越高兴吗?”

        “我当然高兴,你被全世界抛弃我更高兴。”

        陈西宴的话语如毒蛇吐信,寸寸浸染耳边的敏感肌肤。我感觉到呼x1的热,情绪却很冷。

        闭了闭酸涩的眼睛,我言语之间带上倦意:“如果你恨我,那我跟你说对不起。你利用我引起阮沁玉的妒忌顺势解除婚约,我酒后失去神志不小心跟纪随流ShAnGchUaN,我想我与你从无真心,只有彼此一时新鲜,这样算是两清。”

        “哈……从无真心,一时新鲜,你说得真好。”

        我以为坦诚布公会是陈西宴喜欢的方式。

        谁料他紧接而来的语气活像被击中要害的受伤野兽,喉结上下滚动b出刻骨的讥讽。

        手指卡住我的下颌用力抬起,黑白分明的双眸斜斜挑起,越发衬得眼睑那一圈罕见的红意惹人注目。眸光Y鸷锁定我的面颊,他恻恻启唇:“祁愿,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东西,也配我花费心思恨你。”

        我吃痛,生理泪水迅速填充眼眶,使劲掰扯陈西宴的手指。

        他见状,力道下意识松了松,嘴上继续不依不饶:“你不是祁家最趾高气扬的大小姐吗?现在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做给谁看。”

        容清渠是这样、陈西宴还是这样,难道这些贱人的拿手本事,就是无视自己的所作所为,然后倒打一耙怪我表里不一示弱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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