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绍青不言不语,亦无阻拦的动静,径自伸出筷子,夹了餐桌上另一道温热的菜肴送入口中咀嚼,对发生的一切冷眼旁观。
我酒量差劲,偏生是第一Ai逞能的人。
开始还顾及斯文使用高脚杯,后面索X假装原绍青不存在对瓶吹。
大半瓶红酒进肚,我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撑住桌面,醉眼模糊打了个饱嗝。
人生失意,睡觉以外,烂醉是最低成本的放松形式。
“你跟他们一样,把我当个笑话。”
我相隔一桌渐渐冷却的菜肴,遥遥指着原绍青的鼻尖。
酒JiNg推波助澜,麻痹理智,脑海为这几个月以来的挫折磨难而充斥。
“他们?”
舌尖卷着二字玩味翻滚一圈,原绍青捻着高领毛衣的边缘往下捋,修长有力的小片脖颈白到晃人眼睛,“你跟我吃饭,还要想着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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