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然与她两眼对视,侧过头来想要握住我的我,又顾忌着什么再三犹豫把动作收回去,只口头安慰我道:“祁愿,你也别太在意肖然做的事和说的话,到时候你回到祁家,想整他还不是跟踩Si只蚂蚁一样简单。”
未知事物真相的外人,总觉得我是跟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的不懂事大小姐,等哪天回心转意,和父兄撒撒娇就可以过回公主般的富贵生活。
只有我知道,永远不能了。
就算重返祁家,我注定站在祁岁知的对立面,同他抗争到底。
我默念着祁岁知的名字,指尖拂过藕sE餐布上疏朗刺绣的繁复花朵,形状似是茉莉,绰约而重瓣。
正苦恼不能讲出实情,应该回应些什么敷衍过去面前目光中充满试探的两位同事,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及时雨般震动起来。
“抱歉,你们先聊着,我去借个电话。”
余光瞥见屏幕上顾之昭三个字,我眉心一跳,顿觉身处派对角落也不安全,人多口杂万一听到怎么办。
趁无人注意,我轻手轻脚走上别墅五楼,夜风卷袭游泳池的水汽吹来空旷的冷意,不似楼下热闹,两侧的落地灯光也暗幽幽的。
我将系带的英l外套收紧包裹身T,手臂陈横撑在防护栏杆之上,电话提示音挂断的前一秒接通了顾之昭的电话:“不是说过不可以随便打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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