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想笑,明明他也是犯下滔天大错的重要一员,甚至b拉斐尔更严重。

        “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吗?”

        将文件随意扔在床上,我静静提问。

        “您请便。”我的反应在杨善终的意料之内,他伸手做出个请的姿势,“其实不过放弃继承GU份罢了,祁总又没说跟您断绝兄妹关系。有祁总在,哦不,或者说有这笔钱在,您依然可以混吃等Si过十辈子。”

        我没有理会他恶意鲜明的话,m0索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按下第一排最顶端的号码。

        没有经过长时间的等待,甚至没有给我做简短心理建设的准备,电话像是迫不及待被接起:“愿愿,你醒了。”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满含依赖的称呼他,握着手机的手轻微颤抖。

        与之相反的是语气格外平静,听不出喜怒起伏。

        “其实很好理解不是吗,人做错事要受到惩罚。”

        不负昨日话语中的冷刻厌恶,哥哥似乎心情甚佳,清朗润泽的声音一如既往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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