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睁开眼,是窗明几净的病房。
床头柜上的棕褐花瓶中cHa着一束开到正好的百合,细长花瓣生机盎然打着卷,露出鹅hsEnEnG芯。
“你醒了。”
床边埋首翻阅文件的杨善终对我露出公事公办的笑容。
“你怎么在这儿?”
我身上还是那件礼服,混合着酒意,传来一阵不好闻的味道。我皱眉就要半坐起身,宿醉过后的脑袋一阵眩晕,险些又要昏在床上。
杨善终见状扶住我,伺候着坐舒服了再回到原位,点点头对我道:“还好你问的话符合预期,要是问我一句你是谁,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见缝cHa针的冷幽默让我无语,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爸爸怎么样了?”
我无视他的话,问出心中最迫切想要了解的答案。
“你放心,祁先生还是老样子,已经转到ICU了,医生护士日夜看顾着。”
杨善终将文件后翻两页,头也不抬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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