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放过他们,那你就放过我了吗?”
仰头看向天花板,试图把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憋回去。
大约我什么事情都很难做好吧。
尽管是不要哭这种小事。
越是努力克制,难以自持的哽咽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
我们走到如今这一步,裂痕满布的单程独木桥终于难以支撑,发出不堪承受的声音坠入最湍急的河水中去。
过了很久,哥哥终于开口。
第一次认真而郑重的称呼我的名字。
把我当成一母同胞却思想迥异的妹妹,没有过度的溺Ai,没有病态的掌控。
一切的一切,仿佛在此时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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