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愿。”
拉斐尔不叫我姐姐,像顾之昭,像陈西宴,像一个男人那样叫我小名,饱含的情感像是屋檐上雨水将坠未坠,“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是谁。
我是谁?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我是祁愿,叫了二十多年的名字。
我能不记得我是谁?
嫌弃这张嘴唇问出的幼稚问题,我用手指轻轻按住,一点凉意,吐息很热。
半长黑发在拉斐尔脑后散开,眉骨如弓弦绷紧。
一缕Sh发纠缠其上,我像是被蛊惑般迟钝低头,指尖g起将其撩开,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肌肤,又热又烫。
“你的脸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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