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朝夕相伴近十年,他对我太熟悉了。

        拉斐尔搀扶住我踉跄的身子,替我礼貌告辞。

        林姝意没有过多思考,痛快答应,想必她见到我与秦照如今相看两相厌的光景,再畅快通达的人生乐事难免徒增几分惆怅。

        我被拉斐尔扶到车里,他在我身旁熟练扭转钥匙启动。

        涣散视线好像蒙了一层磨砂玻璃似的,怎么也聚焦不起来,看不清周围的事物。

        我转头眯起眼睛努力像看清拉斐尔的样子,只有一片朦胧的银sE,模糊对此刻的我来说是最好的保护层。

        模糊情感,模糊情绪,模糊想法。

        什么都不记得,便什么都不用做。

        我翻身倚趴在靠背上,对着握住手机在屏幕上飞快打字发送消息的拉斐尔凝起痴痴的笑:“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车辆发动,还未从停车位上滑出去,拉斐尔玩手机的动作一滞,转过头注视我,烟灰sE眼睛像Si气沉沉的河。

        他的眉骨高眼窝深,不笑的时候更显Y郁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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