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阮沁玉也没敢拿我怎么样,瞪着我的杏眼除却一贯的怨恨之外,更多了一点畏惧的颜sE,她似乎第一次认识到不该来冒犯我,因为后果无法承担。

        我目送她捂着脸颊,跌跌撞撞推开卫生间大门跑了出去。

        用力拍打后的掌心烫意和胀痛越发明显,我再次打开水龙头冲洗起自己的手掌来,意识到果然打人是一件损人不利己的行为。

        心跳因为刚才的争执在x腔内阵阵激烈,提醒我它的存在,我有些头痛,又给哥哥惹了麻烦。不知道阮沁玉回去以后,会怎么添油加速告状。

        但再来一次我也不后悔,谁让她口不择言侮辱我的家人。

        热痛在冷水的抚慰下渐渐退却,我坚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想法后,顺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准备离开卫生间前往包间去寻找哥哥。

        突然平静的门后传出脚步走动的声音,我挑起眉梢,看着杨善终有条不紊出现在眼前,他于nV厕所门口站定,有所顾忌没有真正进来。

        “你在后面听了多久?”

        “从阮小姐第一次骂您贱人开始。”杨善终恭顺的表情和口中的敬语在此刻分外YyAn怪气。

        放在平时我肯定会加倍反,。但是经历过阮沁玉的W言Hui语,他那点功力让现在的我已经无动于衷。

        我面无表情拧上水龙头,将它想象成拧住杨善终的脖子,手上加倍用力:“那你不来保护一下我?要等阮沁玉拿刀砍我再出来是吧。”

        “我们都很清楚,阮沁玉只是纸老虎而已,不敢真的拿您怎么样。”杨善终依旧毕恭毕敬,今天的饭局以休闲为主,没有那么正式,因而他没有把多余的头发捋到脑后,零散在额边,少了几分JiNg明算计,多了一点柔软的稚气。

        就是同样的眼神一如既往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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