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很刻意也很明显。

        不能被我听到的事情,怎么会在院子里肆无忌惮地宣泄出口?

        然而我当时太过震惊,矛盾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影响了基本判断力。

        “我只是不想在你心里始终都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形象。”手机那边沉默了一阵,顾之昭语气艰涩,一字一句说道。

        首都气候相bZ城更为g燥,在没留意的时候,嘴唇上裂开了一个小口子。

        我用虎牙碾过那道缝隙,皮r0U被压迫的细微胀痛让情绪处于当下更加清醒。

        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手臂枕在脑后,我看着天花板,顶端悬挂的JiNg致吊灯没有打开,只以镶嵌四周的小圆灯作为照明来源。没有光线充盈的水晶材质通过折S,依然在我眼睛里留下暗淡却潋滟的光影。

        正如有些记忆,不必刻意想起。

        却从始至终都能通过其他事物提醒着我,它是多么鲜明的存在。

        “其实都过去了不是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是平静,分不出喜怒哀乐。

        没有21岁的顾之昭,也没有19岁的祁愿,我们只能这样一路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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