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焦点在我阵阵疼痛的后颈,我不知道身后的纪随流是什么表情,只感觉那道目光很热,热得我不知所措,热得我无所适从。

        好像看得透我内心的所有想法。

        简短话语分别指向跟我有关系的两个男人,像是意有所指。我脑海中下意识回忆起相处的过程和发生的事情,除了拉斐尔隐晦不可言说的yUwaNg,和陈西宴阮沁玉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我自觉一切事都在掌控中。

        “他们就算不好说话,我又有什么好怕的?”我不以为然地抬起头。

        我可是祁愿,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人前赴后继地顶在我面前。

        “祁叔叔是老狐狸,祁岁知是小狐狸,你们祁家每个人都浑身上下长满了心眼,真不知道怎么生出一个这么天真又不可一世的你。”

        纪随流有些尖的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头发上,说话时x腔微微震动,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妥协,让我的心也跟着震动起来。

        我从小到大都被人说聪明。

        怎么到他这里,就变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蠢货了?

        我更不高兴,支起手肘顶了纪随流小腹一下。

        他抱着我没有反应过来,闷哼一声,钢铁般的手臂突然懈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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