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感无趣,也没了去看望拉斐尔的兴致,于是打算起身回房。
身后有人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力量的悬殊让我迫不得已背朝他跌坐进怀里。
“喂,你g什么!”
我竖起眉头,不客气的斥责,想重新站起来,却被纪随流的手臂山一样横亘在腰间,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嘴唇。
“你的嘴唇是肿的。”
纪随流冷不丁的出声,气息倾吐在我敏感的耳畔,
我咬住嘴唇忍下了脱口而出的轻哼。
挣扎的力度却不复之前剧烈,腰软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装傻,避开他的话题。
“是被人吻肿的吗?祁愿姐姐。”纪随流很少叫我姐姐,在这样被人揭破秘密的暧昧场合,听他连名带姓的称呼分外羞耻。
语气依旧那么清淡,像是早晨亲吻花瓣的露珠,透澈又冰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