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翔鹤楼出去,拐过一个路口,就是东安街,晚上行人多,时有官宦人家的车轿经过,家丁大喊着让行人避轿。人流摩肩接踵,熙熙攘攘。
街边还有许多卖艺人,表演喷火的,顶碗杂技的,还有人搭擂台b武招亲的。
骆宗哲竟也站在边上看热闹,甚至打趣宋谨翊要不要去试试。
“你也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骆宗哲说。
宋谨翊笑得无奈,“老师怎么也拿我打趣。”
他说着,无意间乜到那家照旧热闹的陶陶然茶楼,又有说书先生在说书,说到JiNg彩处赢得满堂喝彩。
那一日他也是心情不好,想一个人走走,就在这个陶陶然茶楼偶遇了某个小迷糊。他心下微动,不自觉嘴角牵起一抹笑。
“笑什么呢?”骆宗哲问他。
宋谨翊回神,嘴角立刻压下去,以拳抵唇,清清嗓子,“没什么。”
从东安街回花树胡同还有不少距离。骆宗哲肯定是走不动,小厮牵来马车,骆宗哲上车,与他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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