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宗覃看她一眼,压低声音问:“你可知,我这次为什么会被调回京城?”

        因为查出了官盐走私的大案,立了大功才会被皇上调回京城重重嘉奖啊,这不是满朝皆知的事吗?因为此案,骆宗覃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河南巡抚,一夜之间成了名满天下的惩J除恶、刚正不阿的忠臣。

        骆宗覃闻言却是摇头,道:“案子还远远未查完,皇上却突然调我回京,称我有功,不仅重重赏我,还让我领东阁大学士的位置。”

        韩氏似懂非懂,“那这是……不让您再查下去的意思?”

        骆宗覃冷笑,“因为目前我已经查到南常伯府和定国公府头上了,再往上查……”

        南常伯府,再往上——不就是皇后吗?韩氏倒x1一口凉气。

        见妻子一点就通,骆宗覃眼神中露出几许赞赏,接着又道:“皇上虽值春秋鼎盛,龙T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今天早上我入g0ng觐见时,皇上虽极力掩饰,可到底还是难掩虚态。”

        当今天子已年过五十,龙T欠安的传闻倒不是第一次听说。韩氏并不惊讶。

        骆宗覃目光中透露出担忧,“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乱子。太子乃国本,轻易动不得。而我手上的情报显示,宋家在此案中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sE。”

        他冷着脸,“宋家表面看似风光,内里却是一团糟!”

        “幼子虽逝,长子却还在,可宋老夫人为什么一直只肯住在三房?宋家老三当年好好的一个人,究竟为什么会猝Si?那宋兴涛又在背地里使了多少手段,手里有多脏?……全都说不清楚。现在案子也不能查了,宋家暂时动不了,可是以后却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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