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顺利逃离这里,就得先想办法挖掉脸上的奴印,再寻找机缘成为散修。如果有机会加入某个门派,哪怕是从杂役弟子做起,也可算是一步登仙了。”

        内心默默思忖着各种念想,用完晚饭,杨烈便回到宿营的山洞,在铺位上躺下,轻轻抚m0着额头上的疤痕,瞎想着有朝一日获得自由後,改如何去除这块奴印。

        疤痕是烈山派的那名外门弟子以火系法术烙印上去的,似乎铭刻得非常巧妙,在鞭伤好後,原本被cH0U烂的奴字,竟然又变得清晰可见。

        如果不去掉这个奴印,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招来异样的眼光,就算成为散修都多有不便,更别说加入某个门派了。

        “找医馆用刀片割去奴印所在的皮r0U,再从T0NgbU割皮缝补上去。敷药调养数月,就能结疤恢复,不仔细看估计也看不大出。”

        参照後世的方法,或许这样C作是最有可能实现的。

        怀着这样的心思,杨烈继续日复一日的矿奴生涯。

        又过了一个多月,因为战狂门迟迟没来进犯,加上有传言说战狂门联络的那些高手因为发生争吵乃至火拼,已是风流云散而去。

        原本三步一岗。五部一哨的寒枫谷,也变得松懈下来。

        许多赶来支援的派中高手不断离去,请来的外援也是走了不少。

        随着剑拔弩张的氛围散去,杨烈却是变得忧心忡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