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他的年龄、身份和人品,自然不会多说什麽,更不可能去告发。
他的收入主要还是靠采药,行医更多的是为了帮助村民、求个心安,所以并没有趁机赚诊疗费、或是算计什麽的想法。
随後,杨烈表示自己因手头紧张,可以以财物抵押在此,卢医生果然表示不必。
让他等有钱了再交,或者不交也无所谓,Ga0得杨烈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对了,你是不是打算等伤口癒合後,再找老朽刮中间那两道皮?”略微犹豫了一下,卢医生还是开口问道。
看来,卢医生人老成JiNg,不但猜到他是为了处理奴印才刮皮、植皮,还猜到他是想分两次进行。
“卢老慧眼如炬,在下确是如此打算。”杨烈无奈,只得y着头皮透露。
“也好,这样b一次进行确实要更合适一些,恢复也要快上许多。”卢医生略微沉Y了一下,不由微微颔首。
多年前,他也曾处理过一个逃奴的奴印,不过,那时他也是没有想到这个法子,直接就一次处理了,那个逃奴足足修养了六个多月,才算痊癒。
期间,伤口还因感染化脓,让他费尽心思,才算勉强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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