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黛玉抬手抹干了眼泪，面前已不是白塔里的寒冰，而是一脸关切看着她的初尘仙子和玄女娘娘。
初尘仙子欲言又止，最终做出一个什么都不要问我的表情，求助般的把视线凝在了玄女娘娘身上。
黛玉深呼一口气，她有好多的问题想要问，比如曾在太虚幻境里看到的种种，比如那位可是因薄命司大闹天庭才被迫历劫……
如此种种，她还没记起来。
但……格外在意。
可一抬头，对上的却是玄女娘娘悲伤的表情。
泫然欲泣，又故作不在意，融合在一个娃娃脸的女神身上，越看越让人觉得滑稽。
玄女似乎也觉得自己有几分失态尴尬的把头转向一边，嘴硬道：“小绛珠动作挺快的嘛，我还以为需要我给你点暗示……”
“不必了。”
黛玉眼底闪过一丝柔软，自背后轻轻拥住玄女，这个三界赫赫有名的玄女娘娘身体突然一僵，紧绷的心却终于放松了下来。
“不必了，您已经给了很多暗示，是我愚钝，总是没有领会，差点辜负了您的心意，现在已经……足够了。”
“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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