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簇顿了半晌才道:“没有人告诉我,我爹是谁,罗家人都叫我杂种,野狗,废物。我的吃食,衣服都是仆从剩下的。我的兄弟姐妹,呵呵,姑且叫兄弟姐妹吧!”说到这里罗簇自嘲的笑了一声。

        “你对我用的那些刑法,我在罗家都遭受过一遭,他们弄得更隐蔽,往我肚子里,头颅里插针插竹签,让我吞火,或者去尝试一些他们新学的法术。

        就连我娘平日里都不愿多与我说半个字,看我的目光永远冷冷的,从不管我受了多少伤。只在我要死的时候,叫来花年叔叔替我疗伤。

        也只有花年叔叔会跟我说几句话,会在我生辰送爆竹,新衣……。”

        所以这孩子应该是把花年当做了父亲,樊九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罗簇说的很平静,仿佛没有一点情绪起伏。

        “那你还要为罗家报仇?”樊九容还记得他见自己时那不要命的样子。

        “谁说我是要为罗家报仇!”罗簇望向樊九容,眼中浮现一丝恨意“我巴不得他们都死!”

        “那是为什么?”樊九容好奇的问道。

        罗簇又低下了头,再不言语。不过那样的环境下,这孩子仍旧这么一副高傲的性子倒是让樊九容觉得非常不爽。

        “我问你话呢!我是你主子兼救命恩人,你敢不回答!”樊九容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他,反正查阅魔尊的事情一时不可能有进展,樊九容闲的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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