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夫今日来是看我梵容死了没,还是看你侄子死了没?”

        花年停了动作,紧盯着樊九容。

        “你若真想亲手杀了我,易如反掌,根本不会给你的侄子留把刀了,你留的那把刀不止是想杀我,更是想杀你侄子吧!”樊九容淡淡的说道。

        花年要真的那么紧张罗簇,怎么会把罗簇留在狼窝里。

        而给罗簇的那把匕首,却是想借梵容的手,除掉罗簇罢了。若是罗簇杀了梵容,肯定难逃一死,毕竟梵容是婆雅王的儿子。若是没杀成,梵容又怎么会放过罗簇。

        看着花年脸上似乎挂满对梵容的愤怒,以及对罗簇的紧张的花年,樊九容第一次觉得这人很恶心。

        之前听话本的种种都是骗人的,花年这种伪君子比梵容这种真小人更让人恶心。果然坊间传闻不可信。

        但樊九容想不通的是,若是放任罗簇死在毒牢里,不是皆大欢喜吗?为什么又要救出罗簇,再让他死,着实让人费解。难道这罗簇身上还有什么价值。

        边想着樊九容边皱着眉打量罗簇,却并未看出半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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