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会先咬死你!”这是小孩跟樊九容说的第一句话,一直以来,樊九容都以为他是个哑巴。

        这小子声带应该坏掉了,都是气声,带着一股沙哑。说着就咳嗽了几声,又费力的按住了他断掉的骨头,努力压下咳嗽。

        “会说话啊!还会说大话!依你的资质能突破炼气期吗?”樊九容嘲笑道,就他那资质,还想弄死他这个仙尊。

        哪怕他现在已经是个被废了的魔将,弄死这孩子也跟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罗簇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下了头,死命的咬着嘴唇,樊九容知道这句话是戳了孩子的伤疤,一个无法修炼的魔族,比死还难受,但是这就是现实,是现实就需要接受。

        “想死容易得很,因为没人想你活着,包括你的花叔叔!”樊九容继续戳伤口。

        说到花年的时候,罗簇忽然望向樊九容,眼中充满了野兽一般的敌意,艰难的开口道:“你,胡说!血口喷人!”

        看到罗簇那被踩了狼尾巴的模样,樊九容心情格外的好。

        “不信啊,不然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放你走,怎么样?”樊九容承诺,这小子本来就会被花年带走,所以这个承诺等于没有。

        但是樊九容现在这身体是梵容的,再无耻点樊九容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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