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衡慢慢瞥了一眼眼前的师姐,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师姐日理万机,我断是不敢平白空耗师姐的时间。”

        说着,就拖着依旧酸软无力的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

        木子莜看着宫衡耀眼绚丽的笑,不知怎得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她不着痕迹地打了一个哆嗦,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宫衡道:“师姐这是想占我的便宜吗?”

        木子莜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黑着脸看向宫衡,正要开口,就见宫衡衣领微敞,淡淡然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

        木子莜瞬间红了脸,忙转过身去,一边匆匆往外走,一边道:“就你这般姿色,连师尊的脚趾头都比不上,谁稀罕你!”

        等木子莜消失在宫衡的视野,宫衡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他撑着床沿的手青筋爆出,还有些微微颤抖,似乎还陷在某个梦魇里没有出来。

        宫衡现下虽然思绪纷杂,但有一点却异常明确,那便是他现在对时霁羽除了恨意,已经别无其它。曾经的缠绵情谊,以及不知何时诞生的爱意,已经被时霁羽的一次次活剐到丝毫不剩。

        若不是他现在太过受限,他真的恨不得了结了时霁羽。

        但现在15岁的宫衡既没有修炼邪术,也没有魔气,甚至灵根也因为之前被人一次次地生拔而变得微弱不已。所以他必须忍耐,或者想个别的法子,最好让时霁羽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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