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着搞事情么?
就今天,宣武侯府和平南侯府根本就没敢让人进门。
谢衍道:“我不信,别人也不会信,那他演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卫长亭想了想:“离间大盛朝野关系?让我们怀疑这几家人?我记得,当年宣武侯在甘州斩了白靖容的二叔,已故的老平南侯在恒阳斩杀的名将宋华庭原本是白靖容的未婚夫。还有…其他几家,不是当年跟白靖容有仇,就是从白家归顺大盛的。白靖容想报复他们?她不要她儿子的命了?”
谢衍淡淡道:“有可能,但或许还有别的原因。至于白靖容是怎么想的……本王不知。不过她将姬容送到大盛来,恐怕也没指望他再活着回去。”
不仅是大盛许多人是白靖容的仇人,同样也有很多人视白氏为仇人。
卫长亭有些不解,“这样那姬容王子还听他娘的话,他也不想活了?要派人去警告姬容吗?”
谢衍道:“不必,让他继续。”
“再让他继续下去,只怕整个上雍都要人心惶惶了。”
谢衍道:“你以为上雍的权贵都是吃白饭的,就只会干等着让他找麻烦么?让人看着,他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都不必过问,等他撑不住了再来禀告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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