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苏氏的面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去了荣乐堂。
旁人并不知道骆云和骆老夫人说了什么,只知道骆云离开荣乐堂之后骆老夫人心情很是不悦还砸了两个茶杯。
但骆老夫人却没再提纳妾的事,第二天还将苏氏叫到跟前,让她给陈渔儿找了一位教规矩礼仪的女先生这都是后话。
骆君摇对陈渔儿这个表姐倒是没什么恶感,一来两人没相处过,骆君摇不至于对一个才十六七岁心理年龄比自己还小的姑娘有多大恶意。二来纳妾那事儿,陈渔儿或许有些小心思,但若说她能说服骆老太太让大哥纳她做妾,骆君摇是不太相信的。
老太太似乎对插手两个孙儿的婚事,有着迷之执着。
“其实那表姑娘看着也挺可怜的。”听二姑娘问起陈渔儿,兰音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正坐在书案后练字的骆君摇抬起头来问道:“怎么说?”
兰音道:“算起来陈姑娘和沈姑娘都是咱们家的表小姐,陈姑娘还是老太太真正的血亲呢。可是听老太太院子里的丫头说,那姑娘跟在老太太身边,做的差不多就是丫头的活儿。一路上侍候老太太起居洗漱,什么都做。姑娘您再看看沈姑娘……”
早前沈姑娘在骆家过得可不比自家姑娘差,也就是大将军和两位公子回来了,这才看出了差别。
骆君摇搁笔,好奇道:“陈表姐昨儿才刚来,就连你们都知道了?”
兰音道:“所以说陈姑娘可怜呢,老太太院子里的人若真尊重她是表姑娘,哪里敢背地里传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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