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以后都让你坐副驾。”柴粤娴熟地开着车,打开音响放了几首舒缓的音乐。

        仇一似乎心情很好,跟着音乐轻轻哼唱着,看着眼前宽阔的视野,离开市区来到国道附近,四周的村庄,宽阔的农田觉得十分新奇。

        “球球,你爸爸妈妈离婚了是吗?”柴粤问她。

        “嗯…在我六岁的时候,但是家里b较复杂,妈妈需要那混蛋的房子维持我俩的生活,只能复婚了。她在B市那个小店,是爷爷留给他的。”仇一平静地叙述着一切,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为什么离婚呢?”,柴粤皱着眉看她。

        “家暴”,仇一默默攥紧了拳头,“在我有记忆的时候,他就开始打我妈妈,掐着她的脖子,扇她耳光,印象中,姥姥家的小杂货间都是他扔的酒瓶子,还有妈妈的哭声,小时候我只知道哭。”仇一自嘲地笑了,“等到后来,我就开始反击,只要他打妈妈我就打他,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X的伤害,但是起码能让他停下来,把火力转移到我身上。”

        “那,他就开始打你?”

        “嗯哼,这是我唯一保护妈妈的方式了。”

        柴粤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疼,他不敢想象她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不敢想象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也不敢想象她的心灵是怎样的千疮百孔。他恍然大悟为何第一次见到她为何那么破碎。

        他无法改变她的过去,只能用当下和未来一点一点治愈她,温暖她,抚平她的伤口。他明白这种伤害是永恒的,但是哪怕能传递给她一点温暖,无论大的牺牲,他也一定会保护她。

        柴粤默默拉住她的手,“球球,有我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