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是我。”顾博衍想把冷玉抱回去,这次却没往常那么容易——她挣扎得很厉害,像是他真成了什么趁人之危的歹徒恶棍。
没奈何,只好把她向里推了推免得摔下来,又用毛毯裹上才起身去关窗子。
路过厨房给她调了杯蜂蜜水,试了试,温度正好。
“阿玉,起来喝点水再睡。”他把冷玉扶起来,顺手塞给她个抱枕做支撑以免向前摔倒,“不然明天又该头疼了。”
看她那副不清醒的混沌样,终究是没敢把杯子直接递给她。
人的习惯往往b记忆要更牢固,因为它容不得半分虚假。
转身回厨房取了只汤匙喂她。
“张嘴,对······松开,仔细你的牙!”
跟醉鬼能讲什么道理?
顾博衍是如此,冷玉更是青出于蓝。
冷玉Si咬着那只铁质汤匙,鼓着腮,仰视他,烦躁的眼神逐渐润上一层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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