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饶命!饶我狗命!”

        那人似有所预感,跪下身胡乱的对着周身磕头。

        她才不管,正要把他劈做一对,余光便睹见从茶寮角落突然窜出一个人影。

        “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人从她侧面攻来,她下意识用手中斧头格挡,还未看清那人手上是什么武器,便感到斧身一震,铁斧居然震裂开来。

        她疾步后退,停在墙根下作势抵挡,那人却将武器收回插入腰间,将那瞎子扶起来。

        佟十方盯着他后腰发愣,那打裂斧头的居然只是一节油光漆黑的竹子?

        此人方才一直坐在角落那张小桌后,她还以为只是个过路人。

        “同伙?”

        那人闻听转过身来,竟然年纪不大,介于少年青年之间,生的一副清肌秀骨的好容颜,只是那对眉毛压头挑尾,显得有些肃穆,再看头上,盘着一丝不苟的发髻,穿着一身掐腰的皂衣皂靴,简单却不粗鄙,显然和山匪不是同一班人。

        “他已经被你毁了双眼,绝无还手之力,何必杀他。”他张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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